她望着风翌苍白消瘦的脸庞,心脏凌迟一般疼,痛苦的无以复加。
这是她捧在手心儿中疼爱了十九年的弟弟啊。
她是怎么狠的心下虐待凌|辱他的?
她低下头,捂住嘴,再次哭的泣不成声。
顾君逐皱眉,扭头看叶星北,面无表情的说:“我们该和他们在外面见面的。”
他没想到,高冷女王范儿的风羽裳变成了狗皮膏药,赖这里不走了。
叶星北:“……要不你先上楼,我陪他们坐一会儿。”
大概女人都喜欢八卦,有精彩又不要钱的八卦围观,她作为一个喜欢吃瓜的群众看的还是很津津有味的。
“不要,”顾五爷高冷的拒绝:“一个人上楼有什么意思?没有老婆陪不开心。”
叶星北:“……”
顾五爷,您推理时的犀利精英范儿呢?
要不要这么幼稚!
他们对话的声音不大,风羽裳又哭的投入,所以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哭到精疲力尽,风羽裳也没能劝动风翌,只得离开。
风翌送她到了大门外,看着她和保镖们开车离开,呆呆在大门外站了很久,才回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