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很吵,很吵,沈玉笙不敢睡过去,尽管她已经很累,很累了。
可这样的环境下,她没有人依赖,也没有人为她遮风挡雨,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害怕极了。
漆黑的天牢内,不单单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不少犯人,在她两则就好几个。
其中一个像是对她很感兴趣一样,扒在哪里看着她,轻声呼唤着:“姑娘,你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我看你衣着华贵,不像是犯事的啊!”
沈玉笙侧目而视,淡淡的说道:“不是犯事,而是图谋已久的。”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引得那人有些同情,叹了叹气:“你该不会是家道中落,被人陷害的吧!想必你旁边的那个人是你的相公吧?真是可怜哟!”
沈玉笙一语不发,只是呆呆的躺在哪里不为所动,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接下来她当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再说一遍?”客栈里头,乔音再一次大发雷霆:“你说我夫人她们不见了?那为何她沿路留下那么多的消息?再不说,我掀了你的客栈,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