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灯光刺眼又暗淡,正是这样的光线。
才将氛围推至高点,重金属音乐一下下砸在心脏上,很不舒服。
酒保诧异的眼神让周存声皱眉,“怎么,不行吗?”
“……倒不是。”他迟疑了下,“我去问问。”
他走到成恪身边,声音太吵,拍了拍成恪的肩膀,贴到他耳旁,又回头指向周存声。
说完。
成恪点点头,给了OK的手势。
酒保走来,弯腰大声道:“您稍等,他马上过来,有什么需要的再叫我。”
那边围着几个女人,男人也有。
都在等酒。
成恪要分批调好,这活不轻松,好在他做得熟练。
二十分钟的时间,周存声等得算久,这里空调很高,脖间的围巾闷得呼吸不畅快,他拿下,围巾遮掩住的是白衬衫的领口,还有清瘦的脖颈。
比起周围的不伦不类,周存声在这儿,简直是清流的存在,他看了眼时间,又见成恪还在忙,还算有礼貌地没有催促,继续等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混过来,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用精明的眸光在他身上扫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