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
“您能够确定?”
“我能够确定。”
屋子里陷入一阵冰冷的沉默,四人性情各异,心中所受的震动也各不相同。
“这一回,”阿多斯率先打破了沉默,“达达尼昂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极好的大纲。首先要写的就是这些。”
“好吧!阿多斯,您说得对,写文章是件棘手的事情。要写一封这种力度的信件,只怕掌玺大臣本人都要纠结良久,不过,如果把它看成是修改诉讼笔录,掌玺大臣做起来应该会得心应手。管他呢!各位安静,我要写了。”
说着,阿拉密斯果然执笔在手,先是沉思片刻,接着便落笔写了八到十行字,字迹很是娟秀端正。写完之后,他轻声细语地将信件娓娓读来,每个字都好像经过反复斟酌:
阿拉密斯果然执笔在手,先是沉思片刻,接着便落笔写了八到十行字,字迹很是娟秀端正。写完之后,他轻声细语地将信件娓娓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