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童颜对于云鲤尚且称得上友好,两人还能说得上几句话,可每次提到卫璋,他不是横眉怒目就是阴阳怪气,嘴里绝对没有一句好话,还经常怂恿云鲤赶紧离开。
就连上次,卫璋都快死了,云鲤书信鹤童颜,希望他过来看一看,可对方理也不理,显然是丝毫没有救死扶伤的想法。
云鲤知道,两人定是以前结过梁子。
她以前懒得问,可现在闹出这件事,就由不得她不问了。听她这么问,卫璋仔细想了想,回答:“也不是很记得清了,那时,我正在组建暗卫营,想要拉拢悬壶馆。鹤童颜当时是悬壶馆的馆主,他不愿投靠我,于是我试了一个计谋,诱他连赌三局,把整个悬壶馆都输给我了。”
他的语气好生无辜:“可是我也没有杀他,不过是把悬壶馆收编后,将人丢到街头去了。”
啊!这可真是,深仇大恨啊!
云鲤张张嘴,无话可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掌印赌术真是高超,令人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