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开始跟你父亲练拳击?”陆有湖又问。
夏有光算了一下时间:“初中毕业开始练,练了一年就上台了。”别人都说她有天赋,她却知道是何峰的包装手段高超。
“你怎么会想要学拳击?”陆有湖转头看了看她,他对自己的女人永远都那么满意。
夏有光沉默了一下:“想变强大吧,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她一直体弱多病,我不保护她,谁保护她呢。”
陆有湖伸手过来握了握她的手,许久才说道:“其实,我们不一定非得把每段关系都弄得皆大欢喜,如果你没法和你父亲改善关系,那就一直这样下去吧。你们各自过好自己的人生,就是对过去最大的和解。”
夏有光心里涌过一阵热流,几乎每个知道她和父亲关系的人,都在劝她要怎么去原谅,怎么去化解。只有他,只有他说,可以不必皆大欢喜,可以就这么下去,不做选择,只要过好各自的人生。
忽然之间,云散月明。
“那陈律呢?你不想皆大欢喜,但她现在是橙鹿的法律顾问,你们抬头不见低头见。”过了一会,夏有光说。
“怎么,你吃醋?”陆有湖睨她一眼,嘴角有笑意,“法律顾问可以再请,老婆就只有一个。”
嗯,这个回答她很满意。
她家陆先生,一向是答题高手,她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