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叔?
不是贺总。
“看来你和我侄儿关系,非同一般。”贺启文手持酒杯,有着成熟老男人的油滑和奸诈,精眸看向安婻。
“论年纪,你是长辈。”安婻面不改色地答道。
这句话就说得很妙。
仿佛贺屹然而已,在她眼里也算不得什么。
不知所谓。
贺启文什么人没见过。
“我以为安小姐是个爽快之人,没想到,你竟然倒打一耙。”
对方是长辈,又是贺家人。
安婻眉眼弯了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贺启文含笑,看了她片刻道:“最近我侄儿对我爱答不理,是不是你把我请你来做厨师的事,说给了他听?”
事情过去很久,她早忘记了。
她确实作为旁观者,将此事告诉过龟毛。
当时并无他意。
“我这侄儿,什么都好,就是对人,尤其是亲人,苛刻了点儿,还请你帮我跟他把这事讲清楚。”
听着话语,不像是请。
是在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