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传到邵颜茹手里的时候,在场的其他几位太夫人全已经翻过了。
一个个就一些图中的手法,还有边角上露出来的佛像,大大称赞,都表示过一段时日一定去玉慧庵,为自家己故的亲人做一场法事,到时候就选其中的一套摆放的方法使用。
这么多年到玉慧庵的次数也不少,居然不知道玉慧庵里还有这么多的摆放方式。
邵颜茹拿到手中,细细的一张张观看起来,那样的颜料既己染上,不可能会消去,除非这一张纸全部废除。
一本画册,当中的一张图坏了,时间那么急,邵宛如一时间应当不可能找到人重新画,而且这种画法还不是一般的画师可以画的,难不成瑞安大长公主有这么好的手段,不但让人画的一模一样的,而且还把一切都改的天衣无缝?
她不相信。
手中的画册停留在那一张画上,手指细致的摩挲着手中的纸质,又察看着这一张画,忽然眼前一亮。
她跟着普善师太学画己有一段时间,见过普善师太的画不知凡几,眼前的这一份似乎是不同的,乍一眼看上去似乎有一些细节处理上有些不同,但细看之下,似乎又没什么不同?
到底是相同还是不同,邵颜茹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手指在这纸上摩挲了一下,又翻到之前的纸面上摩挲了一下,这纸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