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贫困多年都不舍得拿出去卖的东西,这会儿直接拿出来给她,宋瑜表示,内心复杂。
“看什么呢,哪儿来的这个荷包?”
沈珺进屋,见她低头盯着手里的荷包看,随口问了一句。
宋瑜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将掌心的耳环给他看:“这是外祖母今天走的时候塞给我的,说是补上新媳妇的见面礼,我方才才拆开看到,这……外祖母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沈珺瞥了一眼,拿起来稍稍打量了一会儿,又递给她:“应当是外祖母压箱底的首饰了。”
他解释道:“我小的时候曾听娘说过,外祖母年轻时家中也是某城中富庶户,后来战乱,家里的人都没了,为了躲避那些灾祸,才落在常 。”
“常 封闭,在当时也是个安宁之所,待的久了,便在那处扎根了,这些首饰约摸是那会儿存的,不过这些年为了补贴家里,应该也没剩下什么,当年娘嫁过来的时候,也只得了一个镯子。所以我猜你这个,没准就是最后剩下的了。”
宋瑜了然,“怪不得外祖母还有一手好绣工呢。”
李老太太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怎么会绣花,不好和城里的人比,但是给宋瑜他们的鞋子上绣的花儿却看得出来功夫很扎实。
“都是些以前的事儿了,她现在也不乐意提这个,以前外祖母的性子和娘有些相似,遇到一些事儿还会向外炫耀几句,听说此前就是跟人说了几句绣功好,二舅母天天缠着让她给做衣裳,给外祖母烦坏了,自那之后,再没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