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成公子可曾听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吾问你,鞠义为什么反叛?”
“当然是和州牧有关,感觉州牧无力守住冀州呗。”
“那文丑,沮都尉如何解释,沮都尉不会不知道文丑的大名吧?”
“你的意思是袁绍欲谋冀州,挑拨鞠义反叛?”
“沮都尉何必装作不知道呢,下午的大战中,文丑大显威风,沮都尉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不想知道吧。”
沮授见自己的小心思被说破,只是不好意思的呆呆的看着韩成。
韩成接着说道:“不瞒沮都尉,我对伯父的很多做法也很失望:伯父对待世家大族,优柔寡断,手段颇于软弱,定受制于世家大族,不能成大事。
然而伯父对我恩重如山,要兵给兵,要粮给粮草,我韩成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我伯父的决定,我劝不了,然而结果无论怎样,我韩家也一定要延绵下去,所以,需要沮都尉的帮忙。
沮都尉是有大才华之人,吾不忍放过。
再说说袁绍吧,讨伐董卓之时,不顾同盟之宜,先让人在潘凤将军的酒中下毒,想借华雄之手杀掉潘凤将军,这点冀州两万人马皆可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