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要向你证明,权力与义务的匹配才是国家保持安稳的根本,盲目的追求朝廷法统的平稳,追求所谓的中央集权,甚至连这个中央到底还有没有资格作为中央的基础事实都忽略,其结果必然是天下既不能长治,也不能久安。”
“就是因为所谓的忠诚,朝廷在面对社会变革和社会危机的时候想的从来都不是如何根据社会基础去修改上层建筑,反而所有人都在前赴后继的去琢磨如何固化社会,甚至是逼迫社会基础去适应自己这个上层建筑,所以才会让我们这个原本应该伟大的民族,陷入一次又一次,完全无效甚至开历史倒车的王朝更迭之中啊。”
“而我所推崇的包税制,则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其核心思想就在于,尊重社会的基础规律,通过朝廷委派税务官的方式,随时让朝廷的基层治理上,根据实际情况实事求是的进行永不间断的改良,而并不触动朝廷根基。”
“毋庸讳言,自五代以来天下间最大的权力一直都是禁军,也就是以前的侍卫司和现在的殿前司,谁能代表禁军,谁就能做天子,而且江山稳固。”
“开封本就是天下财帛汇聚之地,并不输于扬州多少,况且我当了包税人,大头的财税都是给中央朝廷的,明年我可是应下了两千五百万贯啊,你觉得我上缴这么多税款之后,还能留得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