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秦聿就感觉自己快被身上的酒气熏到无法呼吸,主要是陆斯安的错,这厮喝了太多,跟他呆一块都被他熏臭了。
他直接脱了鞋,光脚踩在地毯上,哪儿也没去直接进了浴室。
水流声从浴室里响起。
过了许久,浴室里的水声才渐渐歇止,在电吹风声中又过了一会儿,浴室里彻底安静下来,秦聿裹着黑色的缎面浴袍走出来,头发被吹得乱糟糟的。
他走到窗前,今晚后半夜的云层很厚,看不到月亮,天空比较黑,放眼往外面望去,只能看到繁茂的树木在夜色里变成高低起伏的黑影,不远处的别墅屋顶也在夜色里变成了黑色的轮廓,四周一片寂静,只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夏虫的鸣声。
拿起手机一看,零点三十四分,夜已经很深了。
看着一如平常的屏幕,他轻轻放下了手机,转身关灯。
许是喝了酒,第二天他醒得比平常要晚一些,幸好没有宿醉的头痛,起来梳洗过后,他准备去陆斯安的房间看看,谁想陆斯安已经起来了。
陆斯安头疼得厉害,要吃阿司匹林。
秦聿给他倒了杯热水,他皱着眉头吃了药,直道:“以后不能这样了,真是要了老命……”
秦聿呵呵,“不会再有下次。”
陆斯安揉了揉太阳穴,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断片,不怎么想得起来后来的事,不由问道:“话说,我昨晚没有胡说八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