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挨骂跑不掉的,不过如今房间被吵到天价,老八转手让出去,不但没亏还赚了一大笔。
老胡另外找了僻静的房子,让老八考前再拼一次。
京城三月初还是刺骨寒,考场条件很苛刻,考生进号前要脱衣搜身,号舍被褥单薄,一不留神就生病发烧。
苏禾开药预防,不过老八在北方冻惯了,而且秋冬就开始防寒训练,身子骨应该扛得住的。
曹灿玉日盼夜盼,却始终没盼来老八。她大抵猜到老八的心思,但她不是被动的人,于是偷偷来找苏禾。
怕被认出,特意女扮男装,还排队挂诊。
一进门,她就从身后捏住苏禾肩膀,“姐,我快疯了。”
怕什么来什么,苏禾揉太阳穴,“半年都过了,你等老八考完,我想他会给你交代的。”
“什么交代?”曹灿玉郁闷道:“跟我撇清关系?”
老八是闷葫芦,在男女关系上愣是不松口,苏禾还弄不懂他是怎么想的。
“不行,我得见他一面。”爷爷天天逼她,已经选好五六个人,非得要做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