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暗中干扰。”秦飘雪掩饰对他的不喜,眼波流转,“不管云记有何背景,只要接了军工坊的生意,总不能平空变出棉花。”
没错,云记跟陆记在沙县并没有棉花,只要他们接单,棉花总归是要进来的,到时顺着这条线索查,自然水落石出。
他咬不到的肉,别人也别想咬!
……
怕什么来什么,刚把二狗送走,阿香来敲门,说是回春堂来找。
还以为是薛青义有问题,却是钟大夫拉他出外诊,说有个大主顾牙疼。
苏禾无语,她是外科医生,啥时候成牙医了?死不了人的,有必要十万火急叫她过来么。
“病人疼了两天两夜,差不多把沙县有名的大夫都请遍了,是时候到你出马了。”钟大夫急得团团转,边拍她马屁边将人推上马车,“再治不好,咱们家的招牌都得让人砸了。”
谁那么大的口气啊!
马车在茶艺馆停下,苏禾随他穿过小河流水幽径,在一幢雅院前停下。
大堂布置的金碧辉煌,颇有满城尽带黄金甲的风格。苏禾差点没晃瞎眼,只听到铃铛佩玉的声音,穿着艳丽的妙龄女子款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