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假定,那位守财奴说,他的病征是如此这般,然后就请教这个医生的指导意见。”
“可是,”警察局长神色有点不安,“我完全愿意征求意见,而且我真的愿意付给任何人5万法郎,如果他能在这个问题上帮助我的话。”
“照这样看,”迪潘回答道,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支票本,“你可以照这个数目给我开一张支票。等你在支票上签了字,我就把这封信交给你。”
我大吃一惊。警察局长也完全像遇到了晴天霹雳一样,有好几分钟,他一动也不动,张着嘴,盯着迪潘,眼珠子好像要从眼眶里跑出来了。
后来,他显然有些恢复了常态,他抓起笔,又停了几次,终于开出一张5万法郎的支票,递给了迪潘。
迪潘把支票仔细检查了一遍,把它放在他的皮夹子里。然后,他用钥匙打开他那张有分类格子的写字台,从格子里拿出一封信,把它交给警察局长。
这位局长抓住信,欢喜到了极点,用颤抖的手打开信,迅速地把信的内容浏览了一遍。然后,他慌慌张张起来挣扎到门口,终于顾不得礼貌冲出了这幢房屋。自从迪潘要他开支票时起,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