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脸色大变,天下人都知道并州牧武安日善于打仗,这惹他,现在可以惹他么?有什么能力同时跟并州和曹孟德征战?而且武安日背后很有可能就是坐拥益州的张公义,不是说清楚了吗,既然他们没有东出之意,那么碰他们做什么呢?找不自在吗?都打算好了,天下十州或者九州,集合九州之力对抗他们,远远不是现在。
“走,进去问问!”
“走!元皓!”沮授跟在田丰后面,疾走几步。
袁绍房内,田丰和沮授听了袁绍的话。
“主公,万万不可啊,兵法有云,‘不以怒兴师,不以愠而战’,这张公义或许真的做了这天怒人怨之事,但是我们和曹操决战在即,不宜再与并州开战啊!”田丰跪拜,劝道。
“那我袁家汝阳两万三千四百六十二条人命就这样没了?不用交代的吗?”袁绍朝着田丰吼道。
沮授木讷的在旁边看着两个人为此事而争吵,没有再劝袁绍,看袁绍如同看死人一样,只是默默的拉起田丰离开,根本没有跟袁绍告辞。
六月,颜良、张郃领兵十万攻打壶关,壶关蒙胡没有出关,只是凭借壶关和弓弩挡住十万大军。
“鞠义怎么回事?没有进攻平城?”袁绍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