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法﹞弗朗索瓦·于连:《迂回与进入》,第239~240页。
[7] ﹙明﹚王守仁:《传习录下》,《王阳明全集》卷三,第90页。
[8] Han-Goerg Gadamer:Truth and Method, London, Sheed & Ward,1985:351.
[9] 《论语·八佾》。
[10] 张舜徽:《中国文献学》,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第1页。
[11] 《左传·襄公二十四年》。
[12] 《荀子·正名》。
[13] 《易传·系辞下》。
[14] 《论语·述而》。
[15] 程树德:《论语集释》,北京,中华书局,1990,第7~8页。
[16]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第47页。
[17] 自孔子提出“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儒家经典诠释方法后,后代儒家学者不断对其完善与补充。经两汉、魏晋、南北朝的发展,“训释”的诠释方法得以确立。自中唐始,“训释”诠释方法的弊端开始呈现:随着经学内部文本疏解可供挖掘之处不断缩小,经书整理又彻底被官方垄断,“训释”视域极度萎缩,其诠释空间日益狭窄;“训释”使儒学拘于训诂、牵于名物,不重视结合社会发展的实际对经书义理探讨,导致了儒学发展的停滞。在这样的情境下,宋代学者对儒家经典诠释方法进行了新的建构。宋代儒家对传统经典诠释方法的创新是随着宋代“四书”学的兴起而展开的。宋代以前,《诗》、《书》、《礼》、《易》、《春秋》“五经”是儒家经典诠释的基础文本。至宋以后,《论语》、《大学》、《中庸》等地位逐渐上升,“四书”的重要性逐渐超越了“五经”,并成为儒家经典新的诠释中心。(参见束景南、王晓华:《四书升格运动与宋代四书学的兴起——汉学向宋学转型的经典诠释历程》,《历史研究》2007年第5期;蔡方鹿:《论汉学、宋学经典诠释之不同》,《哲学研究》2008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