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也没过去帮忙,只站在药铺的外头,抬了抬下巴,示意高矮胖瘦跟进去,别让自己人吃了亏。
这个点,药铺的管理已经下班了,剩下的只有药师收银,见到周岁淮还不知道老板来了,傻乎乎的问“您是谁?”直到周岁淮直接给管理去了电话,收银才缩着脖子去了后台。
半个多小时后,管理来姗姗来迟。
吃的肥头大耳,脑满肥肠的人抹着一脖子的汗,完全没料到被遗忘了几年多的药铺,老板会突在这个时间点造访。
他们听说过新闻啦,知道周岁淮忘记了所有跟扁栀有关的事情,既然是忘记了人,那自然连带着为那个人做的事情也都一起忘记了。
原本只是试探性的懒惰,后来便越发的得寸进次。
中医院内的药只是应急的,大头都在这个药铺里头,药铺虽然是以扁栀的名字命名的,可扁栀没有操控权。
一年的时间,足够叫鼠目寸光的人自认为瞧清楚形势,认为扁栀被遗忘了,就可以凭借这个药铺来拿捏中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