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姜意意,“哭有什么用。”
说不出此刻的傅池宴,是冷淡还是责问。
也不知道他的语气,向着谁。
是啊,哭有什么用。
她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有嘴不会说,有气不会撒的。被欺负了,不能还击回去,自己默默掉眼泪算怎么个回事。
平时闹他作他的劲儿都哪儿去了?
姜意意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她不吭声,干脆利落伸手擦眼泪,把眼角边泪痕擦掉。小腿上是傅池宴手心的温度,他的手掌温热,有些窝心,也让姜意意心里更加的无比麻乱烦躁。
她想抽出腿,傅池宴握紧了不松。
两个人目光撞在一起。
一个红着眼委屈兮兮,一个眸光沉静冷沉。
还是姜意意先别开脸。
她说:“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她就不应该来。
傅池宴看了她一眼,附和说着风凉话。
“的确。”
他说过没必要,不让姜意意来,她自己梗着脖子非要来。时笙那脾气,跟她相处了几十年的傅池宴,不会不知道自己妈是个什么脾气。
他和姜意意结婚两年,尽管时笙对姜意意这个儿媳妇并不满意,可没有找茬,对姜意意也疏离客气的像个外人,没拿她当真正的儿媳妇对待,心里也并不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