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的时候,那汪酒全部流泻而出,醉人,勾人心弦。
护工阿姨察觉气氛不对,急忙走了出去。
南婳掌心撑着他的腿,想站起来,却被他按住肩膀,站不起来。
她赌气说:“后悔,我后悔得要死。”
霍北尧心里挺愧疚的,极浅地笑了笑,“后悔也没办法了,人已经被我套牢了。”
“没有,我现在还是自由身。”
“阳阳今天一早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再接再厉,好好努力,说妈妈已经答应他,不跟爸爸分手了。你来疗养院,就是他告诉我的。”
南婳觉得头有点疼。
这个宝贝儿子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操心太多。
为她和霍北尧操碎了心。
接下来,两人陪着霍南鸢,吹了蜡烛,吃了蛋糕。
当然都是南婳和霍北尧在做。
霍南鸢就静静地,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
虽然她是植物人了,可是南婳还是想给她仪式感,她以前最注重的就是仪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