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已经说过,此生只有一个主子。”谨言低下头,他知道师父是为他好,可是,他也坚持自己的选择。
常广却不禁反问,“一个主子?太子不是你主子?”
自幼谨言便在东宫长大,陪伴太子练武,太子便是他的主子,可是,他却从未认同过太子的身份,他摇头道,“徒儿从未将他当主子,他在徒儿眼中,仅仅只是太子,他只是身份尊贵地位高贵的皇族。”
听到这话,常广还有什么不明白,他的好徒弟不拿太子当主子,却视半路杀出来的太子妃为自己的主子,这还能为了什么?
“你老实告诉师傅,你是不是对太子妃有什么非分之想?”
虽是内侍,可谨言如今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同太子妃本就没什么交集,如今这般定然是心有所想了。
谨言急忙否认道,“徒儿怎敢!”
“怎敢?”常广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别的意味,“那就是有想过?”
谨言不明白,为何师傅要这般逼他承认,可他要如何承认,他只能痛心喊出,“徒儿是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