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诗歌中同样能够考察到较小程度的一样的作用;诗与疯狂之间有个相同之处,即它们不是通过这些观念的对象的联系或特殊情况来为观念提供活泼性的,而是通过本人此时的性格与心情。然而无论这种活泼性发展到什么高度,很明显,诗歌中的这种活泼性带给人的感觉,绝对赶不上即便是我们利用最低层次的或然性所作推理时的心理感觉。心灵很容易地就能辨别出两者;不论诗歌的热情导致人精神产生哪种情绪,这种情绪都不过是一种信念与信意的假象。处在同样情形的还有观念引起的情感。无论是人类心灵的哪种情感,都可以通诗歌让自己激动起来;但与此同时,那种由诗歌的虚构而产生的情感给人的感觉,较之从信念和实际情况出现的感觉,有着很大的不同。往往现实生活中的那些令人不愉快的情感,一旦运用到悲剧、史诗中,人们就能够达到最高的愉悦程度。对于后一种情况来说,它没有把同样沉重的压力施加到我们身上;它在我们的感觉中是极不稳固的;它的那种愉快作用唯有刺激精神与引发人的关注了。在情感上的这种不同,充分地说明了由这些情感引发的那些观念有着与其相类似的差别。当活泼性是因为与当前印象的习惯性的结合而出现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想象没有受到多大的刺激,可在这种情况下的它的行为活动,比起诗歌和雄辩的热忱,总是更具活力,更能显示出它的实在性。对于这种情况,和别的情况一样,我们心理活动程度的衡量尺度不是由心灵表面的激动来判断的。对于想象来说,描写一首诗较叙述一段历史的作用要更为显著。诗歌的描述能够将组合成完善形象或画面的那些情景更加一致地集合在一起。似乎它能用比较鲜明活泼的色彩将对象呈现在我们面前。可是在人的感觉中,由它所产生出来的观念与源自记忆与判断的那些观念是有差别的。在与诗的虚构相伴产生的那种好似沸腾一般的激烈思想与情绪中,依然有那种微弱且不完备的东西存在着。
相关影视:杨靖宇影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