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
谢珩扬手,制止了晨夕的呵斥,“拿纸笔过来。”
傅青鱼回头。
她把死者的衣服全部脱下,神色严肃而平静,半点没有女子看男子身体的扭捏。
谢珩的眸色却沉了沉,“非得脱完衣服不可?”
傅青鱼已经伸出的手一顿。
她最烦工作的时候有外行在旁边哔哔赖赖。
她转头刚准备发火,又对上了谢珩青霜冷雪一样的双眼,腾起的火气瞬间就没了。
“也不是非脱不可,就是脱了验起来更方便,要不……我再给他穿上?”
谢珩呵的冷笑一声。
冷笑算什么个事?
这衣服到底是穿上还是不穿?
傅青鱼无语。
谢珩已经收回视线,专注于手里的纸笔上。
傅青鱼撇撇嘴,默认不用重新穿上,转回头进入了工作状态,眸光里带上了锐利,“验,死者男,年龄二十二到二十四岁之间,身体上并无明显外伤。”
她掰开尸体的嘴巴看了看,又摸了摸嘴角,“口腔内有少量红肿出血,嘴角有粘液,蛛网膜有点状出血。”
她又拿起死者的手,“指甲呈紫绀,下体有金液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