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们死到临头,却仍被蒙在鼓里。”她轻飘飘道。
那人顿时眼神一紧,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常:“你当爷爷我混迹江湖这么久,是被吓大的?我们又未伤他二人性命,顶多关一阵子就放出来了。”
“是吗?”沈莺歌眸光晦暗,定定地望着一个人时,便让人无端觉得心惊。
领头的不禁有些心慌,他勉强维持着表面镇定,道:“我多得是蹲过大狱的兄弟,你别想吓我。”
沈莺歌摇了摇头,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他。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锦衣卫的腰牌往对方眼前一伸:“这个认识吗?”
领头的将一看清上面的字,仍是不可置信,他闭了闭眼,又死死地盯着上面的刻字逐一看去。
霎时,他面色骤白:“不,不可能!你这个肯定是伪造的!”
沈莺歌也懒得与他争辩,她收起腰牌,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是真是假,到了顺天府之后,自会见分晓。”
她的姿态实在太过笃定,让人不得不信服。
领头的琢磨来琢磨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真的倒了八辈子大霉碰上了锦衣卫。
他很想说服自己这人是假的,是在吓唬他。
可谁没事干会去假冒锦衣卫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