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什么都会,”马克斯说。“能烧能煮,样样都行。小伙子,做你老婆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是吗?”乔治说,“你们那个朋友奥利·安德鲁森不会来了。”
“我们再等他十分钟。”马克斯说。
马克斯看看镜子,又看看钟。钟面是七点钟,接着是七点零五分。
“出来,亚尔,”马克斯说,“我们走吧!他不会来了。”
“再等五分钟。”亚尔在厨房里说。
到了五分钟,一个人走了进来,乔治说,厨子生病了。
“那你干嘛不另找一个厨子呢?”那人问道,“你不是在开饭馆吗?”他走了出去。
“出来,亚尔。”马克斯说。
“这两个小伙子和这个黑鬼怎么处理?”
“不会有问题的。”
“是吗?”
“当然。这就行啦。”
“我有点儿不放心,”亚尔说,“叫人牵肠挂肚的。你话太多了。”
“你说什么,”马克斯说,“我只不过点到为止,说了一点而已。”
“说了那些就已经太多了,”亚尔说。他从厨房里出来。那支锯短了枪筒的散弹枪在他那件太紧的外套腰部显得有点鼓鼓的。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把外套拉拉平。
“再见,小伙子,”他对乔治说,“你运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