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川在她身边顿了一下,轻轻地对她说了一句:“你不是我妈。”
接着,几个医护人员便关上了救护车的车门。
后来,我一直在停尸房里守了很久,我总认为曾子墨还没有死,也许,他会在某一刻突然醒过来,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我一遍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我宁愿叫一千遍一万遍,叫到自己的舌头化掉,哪怕他仅仅只能听到一次。
后来,曾伯伯在乡亲们的陪同下来云倾带走了曾子墨的骨灰。
他坐在白江特意找来的那辆公务仓里带曾子墨回家的时候,将曾子墨的骨灰放到了我的怀里。
他说:“莫涵,当初子墨是因为你才来的云倾,他一直都跟着你,就请你带他一起回家吧,要不然他会迷路的。”
我坐在车里,抱着曾子墨的骨灰大声哭泣,我说:“曾子墨,你怎么那么轻啊,我记得以前我受伤的时候都是你抱我的,可是现在,你怎么变得那么轻?”
熟悉的小镇,熟悉的道路两旁依旧开满了灿烂无比的向日葵,我将曾子墨的骨灰紧紧地贴在胸前。
我哇哇大哭着对前来迎接的父老乡亲,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知道么曾子墨,其实那一刻我本来想说我爱你来着,可是,你却早已听不见。
尾声:而现在,我的全世界都是你!
云倾城里,那家名叫新生的酒吧开业,是在一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