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竹朝方二婶儿,安抚地笑了笑:“我信的婶子,这事儿我知道了,婶子和大春儿嫂子就先回去,这事儿暂时也先别和其他人提起,你们就当作不知道这事儿就成。”
二人走后,沈鹿竹也没有声张此事,只是歇晌的时候和褚义提了提,小两口商量了下,都觉着这不是什么小事儿,还是谨慎些的好。
跟褚义商量过后,沈鹿竹心里就更有谱了,下午一直在铺子里专心卖货,直到褚平来送今天的铜钱烧纸,顺便在铺子里小坐。
把纸钱放进库房,褚平和褚义前后脚进了铺子,刚坐下,就听堂嫂问在自己身后的堂兄:“你和堂弟说了没?”
褚义摇摇头:“还没,方才阿爷在。”
褚平见堂兄两口子,又当自己不存在般的聊着,忙拽了下褚义的袖子,想引起他堂兄的注意,他人在这呢,有啥事儿可以直说的!
“啥事儿要跟我说啊堂兄?”
“是想问你,昨天作坊下工后,有没有人又回了你家院子?”
褚平抓了抓头:“这……我还真没注意,咋了堂兄,可是出了啥事?”
“这事还没确定。”
褚平一听褚义这么说,更加好奇了:“到底是啥事儿啊?堂兄就是个锯嘴葫芦,哪有你这样说话说一半的,真是憋死我了!堂嫂,你跟我说说呗?”
沈鹿竹看了褚义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和褚平说,这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只是一来事情还没最终确定,二来作坊开在了褚平家院子,她和褚义都怕堂叔一家听说丢了东西,觉着是他们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