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鼠把缰绳拴在马背上,一手牵着马,一手提着鸟笼,带上笼里那只惊恐万状的鸟。“走!”他神情严肃地对鼹鼠说,“到最近的小镇,也有五六里的路程,咱们只能靠脚走了。所以得趁早动身。”
“可蟾蜍怎么办?”他俩双双上路时,鼹鼠不安地问,“瞧他那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咱们总不能把他独自撂在路当中吧!那太不安全了。万一又开过来一辆什么东西怎么办?”
“哼,去他的!”河鼠怒冲冲地说,“我跟他一刀两断啦!”
可是,他们没走出多远,就听见后面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原来是蟾蜍撵上来了。他把两只爪子一边一个,插进他俩的臂弯里,仍旧气喘吁吁,两眼发直,盯着空空的前方。
“你听着,蟾蜍!”河鼠厉声说,“我们一到镇上,你就径直上警察局,问问他们知不知道那辆汽车,是谁的车,还要对他们提出起诉。然后,你得去找一家铁匠铺,或者修车铺,要他们把马车弄去修好。这需要花点儿时间,不过它还没坏到没法修理的程度。同时,鼹鼠和我就去旅馆,找几间舒适的房间住下,等车修好,也等你精神恢复过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