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外面已经彻底黑透了,肖老当年走南闯北,全国各地的怎么走早已烂熟于心,他说我们坐的大巴要开十多个小时到个什么地我也没记住,然后再倒车去内蒙古,反正有他领路,我也没刻意去记,大巴上有两个司机,前后夜互相换着开,车里零星亮了几个射灯,外面已经漆黑,就像一面镜子,一路很平稳,人吃饱了就容易困,坐着坐着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时间不太长,我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了,杨灿灿他们都在楼梯口伸头往下面看,我也忍不住好奇凑过去问:“怎么回事?”
杨灿灿撇了我一眼说:“呦,醒了啊,君扬猪。”
我一愣,“哎,我说,我什么时候多个这外号?”
杨灿灿做了个鬼脸,“除了吃就是睡,你跟猪还有什么区别?”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司机说好像开错地方了。”付马简明扼要的说。
“啥?”我大惊,“这也能开错,肖老,他们到底靠不靠谱啊?”肖老耸耸肩,表示跟他无关,我贴着窗户一看,外面漆黑一片,周围两侧都是荒地,那野草最短的几乎都齐腰了,前面都是土道,周围两侧一辆车没有,那几个年轻人包括之前的眼镜男、胎记男和大超,在跟司机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