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半和朱启贤先生去了他家,有两三个客人。我做了演讲:(1)关于民主;(2)民主教育;(3)中国教育之民主。朱夫人将我说的话记录下来,有很多问题。
我建议成立一个包括教师和授权公司在内的组织以使政府保持平衡,如果它试图走得更远。10点半离开。
2月24日 星期天
马里恩看起来工作不是很上进。做各种杂事。随后写关于张伯苓事,但是睡意再次袭来,我再次感到不安。我强迫自己写中等教育方面的文章。因为这是先前承诺过的,尽管当时我很不情愿,但还是取得了一些进步。
4点半参加师范学院教育哲学协会。我对到来的人数颇感奇怪。哈佛的乌利奇(Ulich),勃德(Bode)和我被问及哈佛公众教育报导一事,乌利奇大体上对报告的形成做了发言。我鼓励勃德发言,于是他便对二元论的哲学作了猛烈的抨击,然后他希望我抨击时运用科学方法。不幸的是,那份报告的复印件不在手边。因此勃德无法有力地确立其声明,乌利奇认为抨击并未完全证明有理,在这点上他有太多疑问。问题解决后,我们参加了在皇宫举办的晚宴。一女学生用自己的车送乌利奇,勃德和我。之后我回家又开橡胶车接郑宗海主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