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霍桑依然很冷静,“到了展览的日期,你把你的画挂出来;等到展览完毕,你把你的画收起来。此外,还能怎么办?”
“哦!有这么太平吗?”
“一切有我。”霍桑抛掉烟蒂,理理他的假须。
我们这位年轻而著名的私家大侦探,这时虽尽力安慰他的当事人,可是,对方这个多疑的老者,却依旧不能释然。他想了想,又说:“你不知道那个家伙的绰号吗?他——”
“我知道,”霍桑不让对方说下去,“他的绰号很多。但是,绰号并不能当炸弹,把这个绰号抛出去,也不会发出吓小孩的声音的,是不是?”
“不过,我新近还听到有人说起,”这位收藏家依旧固执地说,“这个家伙,他有一个骇人的绰号,叫作‘看不见的人!’我听说,他在上海这里捣了好几年的蛋,从来没有一个人看到过他的真面目!甚至,我还听说,在他手下,有一千多个党羽,但是他这一千多个党羽们,也从来不曾看到过他们的首领是个怎么样的人。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