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一抬手,大大方方地说:“黎泽是我的弟弟,他娶亲的聘礼定然不能寒酸,除去忠勇候府应得的聘礼,我会再给黎泽二百万两白银的聘礼和京城陋室小筑百分之一的红利为聘礼;至于东苑的堂妹黎禧,她的母亲刚刚离世,父亲有是一个扶不起来的混蛋,她日后的嫁妆决不能寒酸,我就送她一百万两银子做嫁妆,其他首饰铺面另算。”
昌伯心知无忧恩怨分明,但是有的话必须说清楚,道:“无忧,忠勇候府可不止黎泽和黎禧两位哥儿和姐儿啊。”
无忧无所谓道:“那又怎样,别的哥儿和姐儿与我何干?”
昌伯道:“恐怕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虽然你贵为公主,但是你毕竟是忠勇候府的媳妇,虽未清官敢断家务事,所以,即便是咱忠勇候府有何矛盾,便是皇上也不能插手此事。”
无忧道:“那么这件事就更加简单了。”
昌伯和孙管家互视一眼,感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