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倾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靠。
年冽黑眸一凛,探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脚腕,往他身下一拉,她整个身子就往他滑了过去。
没等她抬脚,他单手将她的两只手反剪过头顶。
另一只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铁链叮叮当当地响。
年冽往她脸上喷薄着呼吸,紧张让她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他说:“是我太由着你了。”
才会让她想嫁给别人。
才会让她觉得她有跟他谈判的余地。
宁倾的眼睛睁得老大,呼吸已然不畅。
她太害怕了。
这样的年冽,她太久没有见过。
她的唇哆嗦着,“我有选择自己做什么和不做什么的权利。”
“你当然有。”
年冽接话接得很快,眼神幽凉,看过她脸上每一寸。
“不过从今往后,你的选择只能在我的掌控范围内。”
宁倾彻底乱了,“……你什么意思?”
他的指尖温热,从下巴开始往下。
“你不听话,我只能把你关在这里。”
“……”
“一天想不明白就关一天,一年想不明白就一年,一辈子想不明白……”
他故意顿下,指尖也在她心口停住。
然后,如同诅咒一般,要烙印在她心底。
“那就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