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其实也没见过那位东家。”老船头压低声音道,“老头子听画舫上的人说过。”
楚画道:“接着说。”
老船头道:“小老儿在明河上面打扫脏物为生,已经干了好几年了,每回打扫都会跟画舫上的人斗嘴。
他们实在是过分,以前厨余啥的发现的不多,最多的是画舫上的姑娘们扔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有一回明河上的脏物实在是太多,我卸下一船就想再打扫。那时天已经快黑了,等打扫到某个画舫时,天就大黑了。
那是明河上最大的一个画舫,上面灯火通明,我这一艘小船儿根本不起眼儿,小船贴近画舫,上面的人就看不到我的船。
我当时就在画舫边上打捞脏物,正捞着的时候听到画舫里传来一阵惨叫,然后就有东西掉进水里,我下意识地把那东西捞上来。哎呀,差点把小老儿吓死。”
“是什么?”楚画也下意识地问。
她觉得这个老船头打捞起一个莺儿也不算什么,毕竟这人有“前科”了。
老船头道:“一只被剁掉了的手!”说着又解释了一句,“还是左手!吓得我赶紧把这只断手放到水里,悄悄地,都没敢用扔的。”
楚画秀眉蹙起,“这么说这里的画舫不止出现过一起命案?”
“或许是吧。”老船头心有余悸道:“当时我真吓坏了,趴在船底一动不敢动。紧接着我就听到船上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