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缺端茶的动作一滞，淡淡道：“挖墙脚是事实，不过这不叫拥兵自立，而叫拥兵自保。”
“你还用自保？几道神符加身，我都不能直接杀你。”鲁谷道。
“借道神符不管用了，人家有劫道神符，金刚符与不灭金身也不是完全无解，境界差距足以令人压着我打……”吴缺淡淡道，很清晰地认识自己。
鲁谷点点头，放下心来：“看来，你对自己还是有点数，没飘起来。”
吴缺哂笑，心想我现在是个准帝，飘什么飘？
等我哪天是天帝了，你看我飘不飘。
不当天下第一，还敢飘，是找死呢？
对于自己的哔数，吴缺心中是很有的，人贵在自知，自知才能对这方世界有所敬畏。
“前辈，您从成仙路上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吴缺冷不丁地，凑过去低声问道，像是说悄悄话。
不过屁用没有，谁若是在清溪潭，都能偷听得清楚。
“呵，这才是你想问的吧？”鲁谷斜睨吴缺，早知道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