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市的刑警大队队长办公室里,叶一飞把案情资料以及自己的经历跟杨文举交流之后,杨文举就毫不犹豫地提出了自己这个说法。看来,他和陈绍安最初的判断是相同的。
叶一飞痛苦地将手掌放在额头的位置,精神显得很颓唐。
杨文举说:“一飞,你不得不直面自己的伤痕了,这件事是万万逃避不开的。”
叶一飞点头:“我想一个人先静静。”
“嗯。”杨文举表示理解。他叫上叶一飞的助手王博,“小王,你跟我走,让叶队一个人想想。这个案子我有些猜想需要验证一下,你帮我。”
办公室里只剩下叶一飞一个人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双手交叉抵着额头,就那么发着呆,像是一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那是2011年的六月份,叶一飞婚后第八个月,他们的感情还是一直很好,但最初的那份新鲜与欢喜的感觉正渐渐消退。那天,叶一飞同往常一样,下班后从警队归来,却在在家楼下看到了自己妻子因坠楼而破碎的身体。
叶一飞的妻子叫徐茜,跟叶一飞相恋五年才结的婚。心理学专业毕业的徐茜在婚后迷上了催眠,跟一群催眠爱好者打得火热,还经常各地跑着参加催眠爱好者的聚会。就像武侠小说里练武功走火入魔般,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徐茜的精神开始恍惚,时不时就发呆神游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