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铁柱……”陆沉冷哼道:“一个杀猪的屠夫,也能成为势不可挡的大将,这可都要多亏了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朝廷的俸禄,竟都养了你们这些饭桶!”
白轻侯忙道:“将军!下官纵然有心与叛军血拼到底,可到底是势单力薄啊,本县民夫兵勇,加起来不过八百,如何能抵御数万叛军!”
陆沉淡然道:“你若当真血拼到底,本侯倒懒得说你,可你瞧瞧你自己,一脸贪生怕死之相,怕不是叛军一到城下,便忙不迭开门投降了。”
白轻侯脸色一红,显然被陆沉说中了。
陆沉寒声道:“这般贪生怕死,你也配叫‘轻侯’二字!”
白轻侯急忙便要辩解。
可陆沉却是懒得再与他啰嗦,站起身,“来人!将这个白县令带上,若遇见叛军,让他提刀上阵,若畏惧不前,立斩不赦!”
白轻侯骇然,急道:“我虽不过函关县令,但武昌臬司衙门的臬台陈大人,却是我的恩师,将军,不看僧面看佛面,就饶了下官吧。”
陆沉哼道:“那姓陈的教出你这么个贪生怕死的学生,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有机会见到,本侯非得好好查一查他不可!倘若真是一丘之貉,他也别想跑,都给我滚上战场杀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