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巧月心中冷笑一声,果然是这样,她现在是知道这个爹为什么两年前卷入朝廷纷争,被贬到燕县时,却没有一位同僚愿意为他说句话。
不识话的好坏,自视甚高,空读了一肚子死书,对谁都信,除了她和母亲。
吕氏闻言,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爷觉得我们做错了?我和月儿应当任由她们诋毁,侮辱是吗!”
“诋毁侮辱?”杨贾配面露疑惑,“好好的聚会谁会没事侮辱讽刺你们。”
杨巧月嗤笑一声,对事情只知然,不知其所以然,就跑来兴师问罪。直接说道:“父亲但凡体念一下母亲,或信任一下你的女儿,都不会直接对事情下了定义,跑来大发雷霆。”
杨贾配愣住,看妻子和女儿反应,难道事情另有隐情?
没等他开口,杨巧月继续说道,“这件事我和母亲说了父亲也不会信的,好在昨日和柳姨娘在祖母那说了一嘴这事,她老人家知道事情始末,父亲便去那了解事实吧。母亲身体不好,就不留父亲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