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裳瞥了一眼自己的装扮,觉得并无不妥,毕竟两人就是因利益才在一起的,嫁衣本就不重要。
一名婢女匆匆而来“月姑娘,老夫人说,虽说你在月家办婚礼,她不怪你,可你怎么说都是杨家的儿女,这嫁衣心想姑娘没准备,就让奴婢给你送来了。看吧,老夫人多心疼姑娘啊!”
“老夫人真是说笑了,涵裳为杨家惹出了这番祸端,早已不算杨家的人了。”意思是,现在想起来巴结,晚了。小丫头的眼里露出鄙夷,真以为飞上枝头就变凤凰了。但她聪明地没有说话,现在尊主对她有些新鲜劲,现在说什么都是自找麻烦。
既然他准备了婚礼,一件嫁衣而已,又有何难?
便对喜婆说“再等我半刻钟。”
转身便进了房间,取出一件浅紫色的罗裙,她不爱张扬,衣服颜色都比较素淡,这件已经算不错的了,从梳妆盒中里拿出一串串红色珠玉串成的珠链挂在罗裙腰间,用暗金色的轻纱搭在表面。嫁衣,怎么能这么素静呢,割破食指就开始勾画,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出,不出一会,整个就勾勒完成,她允了手指,真是可惜这么多血,神奇的是,这血绘的画却不染血腥之色,而是渐渐形成暗纹,使这件不算嫁衣的”嫁衣”显得更雍容华贵,换上了这身衣服她出了房间,的确,这仍算不上是一件嫁衣。
见喜婆仍面有犹豫,月涵裳也懒得理会“就这样吧,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