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说过你只是可怜她,不是爱对吗?若只是可怜,朕可以允许你将她养在府里,但是你不可以爱她。好吗?”姬妍秀眼含热泪,语气稍事缓和道。
攸宁倍感为难,抱拳低首道:“这……恕臣做不到,若陛下不允,臣可以带箬仪远离这里,辞官归隐。请陛下成全。”
他逆自己而言其他,使姬妍秀更加暴怒道:“你……顾攸宁,自问朕待你不薄,你为何对我如此狠心,朕登基已有五载,也喜欢了你五载有余,为何你连怜悯都不肯给朕,朕对你来说当真可有可无吗?”
“微臣多谢陛下栽培与厚爱,臣人微言轻,无福消受,请陛下及时止损。”他头也不抬的说着让姬妍秀放弃的话,不带一丝怜悯。
“顾攸宁,即便你对朕无爱,也不该说出辞官归的话。你祖上三代皆为世族,你父亲更是为丽朝牺牲了宝贵的性命。”
“朕欣赏你的才能,愿意给你朕可以给你的一切,否则,你何来这庞大的府邸,何来这丞相府这三个朕亲笔所书的金字牌匾,何来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百官之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