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烧伤可疼的不轻,处理起来也疼的不轻,可那小娃一直也没醒,看着像是被人下了迷药。
刚刚我出来的时候,那小娃还有些发热,还呛了不少烟,怕是不好挺过来啊……”
“没事,有白老头在,怎么都能保住命!”忠叔对白老头的医术很是有信心。
自己媳妇才喝了大半月的药,最近 来了小日子,小肚子已经不会疼得冒冷汗,后腰也没有那么酸了。
屋内,阿安忍着泪水,给师傅打下手。
穿上的朋友右半边身子都被烧了,还亮晶晶的水泡被戳破,露出粉嫩嫩的血肉,时不时还有血丝冒出来。
头发也被烧焦了一小半,被烧的皮肉经过处理,还有不少黑色痕迹存在,这会儿身上又被师傅插了不少银针,要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都以为人已经不在了。
“愣着干什么?”白老头瞥一眼手有些抖得徒弟,说:“要是害怕,就出去换那个川柏进来上药。”
“不,我能行!”阿安吸吸鼻子,手不在颤抖,一点点给朋友身上涂药,药涂完,又拿起小剪子,把白布剪成一条一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