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心理医生,怎么,这样做有不妥吗?”
仿佛有人往无垠的深海中投下了一枚石子,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叠荡着向外扩散开来,苏如昊的深墨般的眸子在刹那间扩散,又凝聚起来,最后嘴角分明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轻声说:“是我太大惊小怪了。”
他终于记得放开她,那种压迫感在瞬间仿佛是轻烟一缕,噗的就消散了。夏绘溪渐渐地放松下来,勉强笑了笑:“你身体没事了?”
他的脸色稍稍有些苍白,目光却出奇的清冽,良久才说:“没事了。”
夏绘溪的长发在被他抵在墙上时擦到,显得蓬乱而有些随意,就像她此刻乱七八糟的心情,怎么整理,都仿佛是一簇乱麻。她索性一把将扎马尾的皮筋拿了下来,将心一横,清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苏如昊,那你刚才是干吗?这算不算反应过激?”
“苏如昊”这三个字喊得仿佛珠落玉盘,有种清爽的美感。苏如昊的唇畔带了微笑,似乎要抚慰她,缓缓地说:“我是患得患失了。吓到你了吗?”
仿佛是因为坦诚了心事,这个男人的脸颊也红了一红,也顿失了往日里的镇定和不动声色,他的声音温柔而诚恳:“我是说过不会误会你。可是这种事,好像真的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