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得自由,随性,快乐。
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去摄影就跑外地去摄影。
那时的她,多好。
现在的林言并不快乐。她被人强制折断翅膀硬逼进笼子里,不能飞,不能释放。只能听话乖顺,否则,很多人都不高兴。
谁都高兴,唯独林言不高兴。
没有人在意,这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晚上梁景暮从医院看过萧晗回来,一回家见到林言压着双腿,伏在茶几上拿笔画什么。她回来,林言也没听见,画的认真专心。
梁景暮没惊动林言,轻手轻脚的来她旁边,伸长脖子一看,得,又是穿军装的男人!
她还是喜欢画单均。
还是忘不了他。
梁景暮看着林言这样,莫名的有点难过。她居身设想的想一想,要是她她也难受。明明心里藏着一个人,却不得已嫁给另外的人,这个人还是喜欢的人的大哥。
换作谁谁都难受。
如果换做萧晗,梁景暮想想她被迫无奈放弃单译,嫁给别人,她真的忍不了。
林言突然注意到梁景暮,梁景暮站着走神,也不知道想什么。她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