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于此,赵见深还想到了谢安方才所提的,进学期间不许婚嫁之言,方才他就觉得这规矩好,现在愈发满意!
是了!谢师可是个极其明白他心思的人,早就晓得他对明悠的心思,莫不是帮他提的?如此,这国师,他尊定了!
赵见深已经能想到,来日待他登顶大宝,谢安这位国师定然会向着他,不会像别的文臣那样,劝他不可对义妹动心思。
越想越满意的赵见深,看着萧回的眼神也愈发深沉,但萧回也不是真的天真少年郎,已经笑道:“殿下也在这儿呢,臣给太子殿下请安,臣是受谢表哥之请,来给郡主带句话。”
“谢师不是刚走?”赵见深狐疑。
萧回面不改色,“是啊,我们在谨身殿外遇见,表哥忘了跟郡主说,今日回观不必等他,他没那么快,叫我来说一声。
臣这不正好有些时日没去给表姨请安了?就想着请郡主回观时,知会臣一声,臣再过来接郡主一道回观,也省得万一有不长眼的人,惊了郡主的驾。”
赵见深虽然不太乐意让萧回接人,但想到那什么瓦剌小王子之事,倒也没否之,却提醒道,“孤知晓你二人有议亲之意,但你母亲不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