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擦着,手背上忽然“嗒”一声,一滴泪打在上面。
朴勋一愣,抬头看向顾南夏,只见她委屈的掉着泪,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很疼吗?是不是烫到了?”朴勋不知道自己问这句话时,话语有多温柔。
顾南夏吸了吸鼻子,拿袖子一抹,又笑了起来,“不疼啦!就是忽然想起了我父亲,他对我很好,不过,这种好,太短暂,在我八岁的时候,父亲……跳楼自杀了……”
朴勋拿着纸巾的手忽然顿在半空,尴尬至极。
半晌,才干干的一笑,“你不还有母亲吗?母亲也照样会疼你的”
顾南夏摇摇头,“母亲后来也离家出走了”
朴勋一下哑口无言,真恨自己,说什么都不对!专戳她的痛楚。
顾南夏将手中的水壶放在地上,坐在床边,看着朴勋道,“其实没有人爱你,你才更应该爱自己,没有人牵你的手,就将手放进口袋里,没有人在你生病受伤的时候照顾你,就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加强锻炼,认真的为自己而活,这样,爱我们的人,才会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