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来瞬间哆嗦了一下,道:“师兄,你的意思是要我休她下堂?”
胡霁色也感觉很不自在……
不管哪个时代,都是讲究劝和不劝分,这劝人休妻,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然而胡丰年道:“你莫忘了,你落魄那时,她是怎么对你的。”
胡霁色皱眉想了想:“不给看孩子,还饿着师叔…… 师叔出来的时候,她一文钱也没有给,显然是不管师叔的死活了。”
其他的倒罢了,这饿着不给饭吃实在是有些过火了。
胡霁色突然觉得胡丰年说的对,这妇人已经不仅仅是见利忘义了,她的心肠还很歹毒。
别说黄德莱 来落魄了会怎么样,就算黄德来没有落魄,只要有人付出其他利益,她说不定转头就卖了黄德来。
但对黄德来而言,他可能最初的意思并不是要休妻,只是当初被撵出来,现在就想回去出口恶气。
出气之后呢?
他是不是要继续跟那妇人一起过下去,他又没想好。
如今被胡丰年提起来,他那已经很久没发作过的嗜食症似乎又有点发作了。
他狠狠吃了好几块肉,才觉得心里妥帖些。
“这事儿…… 这事儿我得再想想。”
胡丰年问:“想什么?”
黄德来道:“休妻这种大事儿,我总得好好思量思量的。”
胡丰年道:“行呗,那你再好好琢磨琢磨。”
黄德来这一想,就想了三天。
这一边想,还时不时要拉着胡丰年一起念叨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