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夫人心里一动:“也是啊,这花写意在治病救人这一方面,倒是的确恩怨分明,可信。
你说,你四弟的病,那些郎中们都说没救了,咱要是求求她,她能不能管?”
谢媚瑾不假思索地摇头:“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再说了,她一个女人怎么给四弟检查那儿?亏你想得出来!”
“或许,把把脉就行呢?”侯爷夫人仍旧不肯死心:“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谢媚瑾撇嘴:“要求,你自己求,我反正张不开这个口。”
“直接让花想容去啊,她不是心疼她妹妹吗?”
“花想容跟她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你要是想试就试一下,反正又不是丢的咱侯府的人。”
侯爷夫人顿时就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错。
谢四儿的病那就是她心里的一个疙瘩,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
于是立即转身去找花想容去了。
一番苦口婆心加威逼,花想容终于勉强答应下来。
待客厅里,仆从奉上茶点,便退了下去。
花写意已经给宛欣郡主请过脉象,并没有什么问题。对于方子略作删减增添,然后递给赵妃卿。
赵妃卿接在手里,只看了两眼:“这几味药瞧着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