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这1/3里头，还要选毛、梳毛、洗毛、漂白、晾晒、纺纱、漂染，这得多少工序？多少原材料？
钾碱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最廉价的一个原材料罢了，实话实说，别说800万荷盾，就是200万荷盾，我们也要考虑考虑…”
“您显然没有了解过…冯•戴姆先生的理论。”约翰德维特摇摇头：
“只要牧场的收入，还高于农场的收入，农民就会选择养羊；
只要农民继续养羊，那么…钾碱的价值就会无限放大，直到羊毛的价格崩塌为止；
这还仅仅是生产端；依我看，销售端也同样具备这样的价值！
只要英国的呢绒的价格低于毛皮，低于荷兰的呢绒，你们的呢绒业就能生存；
呢绒业还存在，钾碱就有需求，你们就得继续购买钾碱，不是么？”
“…”帕特森万万没想到，约翰德维特，竟然在皮特的羊毛理论之外、又提出一个呢绒理论！
可…似乎也有道理？
既然钾碱的价格、可以通过剥削羊毛的价值来体现，那能不能反过来…通过剥削呢绒的价值、来体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