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的胆子也大了起来,顺手放倒了几个冲到近前的倒霉蛋。至于韦济,更是硬着头皮紧跟在后面,到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他退缩的余地。
吏部院子里发生的这滑稽一幕,外人无缘得见,若是知道了数十人被三个人打的落花流水,个个鼻青脸肿,也要笑他们懦弱无能。
片刻功夫,在秦晋的带领下,三人“杀出了一条血路”成功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直到走的远了,三人才驻足。
“这可如何是好?子美兄你闯大祸了,若是那四十个司官堂官一齐尚书告状,就是,就是宰相也保不住你啊。”
杜甫叹息了一声:“此前十载孜孜求官,今日得偿夙愿却发现,这个烂泥塘根本是人待的地方。”
离开了混乱的场面,韦济的思维又犀利灵活起来。
“事实便是如此,当今之世若想有所作为,就得先往自己身上糊一层烂泥,否则就会成为众人排挤的异类,不论官做的多大,无时不刻都存在的掣肘与刁难,让你寸步难行!”
秦晋暗自点头,韦济的话不错,但眼下情形却未必会如韦济所言那般悲观。
“何不恶人先告状?”
韦杜二人的目光又齐刷刷转向了秦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