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真的没有人。澄澈的房门紧闭,看来他早就回去睡觉了。
“有没搞错啊!害我白白地挣扎一场!”她低吼,裹紧自己身上的浴巾,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
在数到第九万四千七百六十三头绵羊的时候,她终于绝望了,爬起来冲到窗口对着外面的天空大叫:“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她的狂吼引来楼上楼下一片咒骂的同时,旁边有人冷冷的声音传过来:“祁恋恋,深更半夜你发神经啊?”
她瞪大眼转头一看,澄澈这个白痴居然正好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在看外面的夜景。
“你……你没有睡着啊?”她受了惊吓,指着他质问。
“就算睡着也会被你吵醒!”他说着,皱起眉看她。
恋恋因为心虚,只好避开他的眼神,不敢说话。
他在离她的窗口不到十厘米的阳台上,她在长满酢浆草的窗台内。静静睡着的酢浆花们,在风中合拢着花瓣,纤细的花茎随风轻轻飘动。